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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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睡到自然醒後，伊美給自己和晶晶做了張披薩。吃完早點洗完澡，美美地化了一個妝後，兩個人約著一起騎共享自行車去離家6公裏的公園游玩。這是她們每周六的固定計劃。每周六上午是一起休息兼鍛煉的時間。天氣好的話就騎自行車，天氣不好就去游泳或者打網球，去健身房。然後下午回來睡個覺。
周六晚上一般伊美會回70公裏外的家裏和父母妹妹一起吃飯。然後周日宅在家裏，或者陪媽媽練太極，看看電視。晶晶老家比較遠，一般半年回去一趟。
這天的天氣尤其晴朗。春天的天空就是這樣，總是空空蕩蕩的，藍得一望無際，天空上漂浮著白雲。這天的藍天藍得可以揪出水來。
伊美和晶晶早上9點出門時，兩個人興奮不已，大有車在我手，天下我有的趨勢，在馬路上騎個小自行車飆到了30邁，有時候拐彎時嚇得後面的司機不斷地拿大喇叭嘀嘀她們。
不過一路上匆匆忙忙的人都是微笑著看著她們，大抵是羨慕她們的開心與活力吧。一路上適齡男青年的註目禮也說明了她們的美色。
確實，每周六都是伊美徹底捯飭打扮自己的日子。今天如每個每周六一樣，細細地畫了內眼線，睫毛用夾子加熱後認真地夾了一遍，不落下任何一根，最後每一根睫毛都又翹又長之後才罷休，看著鏡子裏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紅紅的小嘴唇，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中又透漏著一股英氣，伊美忍不住自拍了好幾張。想著留到自己老了的時候看看，我年輕的時候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到底也算得上是秀色可餐。披肩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不過，伊美很有心機地紮了兩個小的麻花辮在裏面，這樣既不讓頭發顯得太亂，又會透漏出一絲活潑感。為了防曬以及凹造型，特意戴了一頂貝雷帽。上半身穿了一件鮮綠色的毛衣，下半身穿了一條寬松版牛仔褲，配上帆布鞋，加一個卡其色的斜挎包包，一路上風馳電掣，這種體態以及容貌，著實讓人賞心悅目。
騎了半個小時後，伊美兜裏的電話突然震動個不停。她只好和晶晶打個招呼，然後停下來接這個電話。是研希的經紀人維克多打來的。
維克多解釋道，昨天晚上在和哈薩克總公司的人上報工作結果後，哈薩克總部對合同有一些小建議。經紀人和研希現在在電視臺，希望能把那幾條總部的意見再添加到合同裏面去。不過周六，接洽人員只有謝子琛在。他的哈薩克語和英語都沒有那麽強。
伊美低頭想了一會兒，沒有言聲。經紀人見伊美沈默，趕緊在那邊解釋說，要是周六沒時間也沒關系，那就周一上班再弄，周末這兩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伊美思忖了一會兒，她明白，如果真不想打擾她周末的休息，維克多就不會給她打這個電話了。反正遲早也是她的活，現在三個人還在等著呢。估計三個人都想快點把這個合同敲定，周一可以直接試唱錄音。
這樣一想，伊美便回覆到：“還是等我一會兒吧，我半個小時之內到。”
經紀人得到這個結果忙不遲疊地在電話那邊致謝。
電視臺離公園不遠。伊美直接打車到了電視臺。推開小會議室的門，經紀人趕緊站起來迎接她並且把新增加的合同款項遞給伊美。
伊美一看改過的合同，頓時就斯巴達了。這哪是幾項，又增加了好幾頁。天，還以為一個小時能弄完，看來周六這一上午有可能就耗在這裏了。罷了罷了，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那就認真做吧。伊美邊走邊看合同，走到會議桌前拉出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後，就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經紀人開門出去和謝子琛商討其他的細節，向伊美擺手告別，伊美擡起頭來才發現研希也在這個屋裏。她沒有註意到研希自她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她看。
伊美笑著和他們再見後邊迅速一頭紮進她的翻譯世界裏。
四十分鐘之後，研希又推門回來了。伊美從電腦前擡頭看，正好對上研希的視線。研希好像有點略微嚴肅地看著她，反正研希的眼睛是真好看。不過伊美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所以她點頭示意之後就接著翻譯。翻譯剛翻譯了5分之1，看來今天中午是趕不回去和晶晶吃麻辣香鍋了。她自顧哀悼了一下，便接著翻譯了。研希走到他平時做的位子，也坐了下來。
伊美心想可能研希在等著這份合同完事，可以立馬簽字。但是這份翻譯看情況至少還需要兩個半小時。
研希可能以為一會兒就能完事。於是她告訴研希，如果等合同完事，還需要三個小時。誰知研希笑了笑答道：“三個小時就完事了？這麽快？我們以為要今天下午才會出來呢”
伊美有點納悶地問道：“你不是在這裏等這個合同翻譯出來嗎？”
研希慢慢搖頭說：“不是，維克多和電臺工作人員商討其他細節去了。我沒有地方去，就在這裏等著吧。”
伊美只是微笑。然後接著速度翻譯。
過了一會兒，研希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也順便給伊美泡了一杯。然後又坐在伊美旁邊玩自己的手機。
翻譯了三個小時後，差不多完事了。伊美伸了伸懶腰，轉頭看了看研希，發現他還坐在旁邊擺弄他的手機。看來他一上午真是沒啥正事幹。天氣那麽好，可以出去散散步啊。電視臺樓下就挺不錯的。現在杜鵑花開得正美呢。研希往伊美這邊也看了下，伊美趕緊把視線轉開了，起身倒了杯水。
“是完成了嗎？”研希見伊美伸著懶腰，又起身走動。
“恩，差不多了。最後再調調格式。潤色潤色就好了。”伊美扭了扭她的脖子。長時間的對著電腦工作就是容易傷著頸椎和脖子。
“你真厲害，坐在這裏三個半小時，連水都沒喝，頭也沒擡起過。我給你泡的咖啡你一口沒動。你們這裏的女性都這麽厲害嗎。”研希看著伊美輕聲地問。
當然不是啊。伊美心想，是因為我努力我優秀啊，怎麽可能都和我一樣。辦公室裏那幫退休的老姐姐們可不是這樣。不過，也可以讓國際友人知道知道為什麽說中國女性是完全可以撐起半邊天了。
於是她答道：“差不多吧，這是我的工作啊，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遲早都是我自己的活。”
“恩，很敬業很厲害了。”研希表示欽佩。“之前我在匈牙利參加歌唱比賽時，那裏的翻譯，翻譯一份小合同，你翻譯這份的3分之一吧，他們需要一周，整整一周。你上午就搞定了。”
“一周？”伊美駭笑。“不能吧，工作效率這麽低在我們單位，如果效率這麽低，早就被開除了。”
研希微笑不語，又低頭看了看手機。
“來中國還習慣嗎？”伊美感興趣地問道。
“還行吧，挺好的。中國現在越來越好。這不是我第一次來中國。”研希的眼睛從手機上移開，看著伊美的眼睛回答了這個問題。
“是嗎？你上一次來是什麽時候變化很大嗎？”伊美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變化挺大的。上次來的時候是3年前，旅游來過，現在以前的樓都看不見了，都是高樓大廈。而且到處都有高鐵。很方便。我覺得是世界上最方便的國家。”研希由衷地說到。
“哈哈，是嗎，我覺得也是。現在出去旅游，我都感覺沒幾個地方有中國方便。你吃的呢？飲食還習慣嗎？ ”
伊美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研希聊著天，不時兩個人咯咯咯樂成一團。當然，大部分時候是，伊美自己在樂，研希基本都是微笑。研希笑起來真是好看，既好看又可愛。牙齒整整齊齊的，皓齒皓齒，明眸皓齒形容研希來很是恰當。五官越看越舒服，真是，一副好皮囊太重要了。要是和其他的長相平平的男生聊天，聊一會就自己就會發現，咦，他眼睛真是好小；咦，怎麽牙齒那麽黃。啤酒肚那麽大，真是，平時也不知道克制克制。看見一副好皮囊的人就會總願意看著，怎麽眼睛那麽明亮；牙齒真是整齊；笑起來真迷人。哈哈，人性就是這麽現實。
伊美本身就是一個愛笑的女孩子，平時也很活潑，和誰都能聊到一塊兒去。和研希聊了大半個小時，謝子琛推門進來了。經紀人在後面。
“聽見裏面笑聲不斷，就知道你應該完成工作了。”謝子琛伸手過來拿那份合同。
“恩，剛完成。”
“效率挺高。”謝子琛讚許到。
“沒辦法，逼出來的，有時候單位的急活比你們這催得還緊。”伊美謙虛地說到。
“不好意思，這次的確比較緊。一會請你吃飯吧。”經紀人邊翻看合同，邊笑著說。
“哈哈，不用了，這是分內的事。不用客氣。而且一會兒我回去自己還有安排。”看著時間還不算太晚，伊美打算一會兒回去自己涮火鍋吃，便婉拒了。
“你一會兒還有安排？還想嘗嘗你剛才推薦的那家火鍋呢？”研希轉過頭來問著伊美。
“啊？”伊美一時沒反應過來。原來研希挺饞的一個小夥。不過看他午飯那麽小家碧玉地吃，他真能吃下火鍋嗎？
見伊美沒回應，經紀人也看著他，研希馬上說，“要不你告訴我地址吧，一會兒我們自己去吃。”
反正回家一個人也是自己涮火鍋吃，要不和他們一起吃算了。思忖片刻，伊美便回覆到，“那我帶你們去吧，那家店面不是很大，不好找。”
“謝先生一起去吧”經紀人邀請道。
“不去了，一會兒我還得把這份合同打印出來整理整理，給周姐簽字。”
“周姐周末晚上也工作嗎？”伊美有點好奇。
“有事情的話就要加班，有一個月我們連續加了三周班，等完事，我們組的人在家都大睡了三天。”想起那次加班，謝子琛就心有餘悸。
“你們是超人。”伊美微笑道，“那我們先走了，有問題回頭再聯系。”
到了吃火鍋的地方，果然人很擠，上下兩層樓都人頭攢動。再來晚一點點怕是要排隊了。
他們要了一個四個人的座。坐下來後，服務員上前熟練地把銅鍋水加滿。然後另一個服務員上來點單。
伊美點了自己最愛吃的肥羊肥牛，確認了經紀人也不是□□教的後，又追加了兩盤五花肉。
“你們中國人是不是很愛吃火鍋？”經紀人維克多問到。
“恩，差不多吧。冬天約幾個熟人吃著熱騰騰的火鍋，配一點酒，蘸著麻醬，邊吃邊聊愜意的。”服務員又開始上小料了。麻溜地弄好自己的後，看著對面兩人笨拙的樣子，伊美便把他們的小料碗拿過來，細細地調配著。
研希一直認真地看著伊美的動作。周圍好幾個桌的女性都不停地瞄著研希。伊美註意到了。呵呵，看來研希的顏值得到了大眾的認可。和長得還看的人一起吃飯，伊美心裏還有點美滋滋的。
菜上了之後伊美也沒含糊，低頭就開始吃。兩周前就想來吃了，一直沒人陪她來吃。正好今天也餓得不行，上午幹的那可是力氣活。
經紀人也不甘示弱，卡卡卡一下幹掉兩盤肉。後來又追加了一盤肉。研希吃的應該也不少。不過光顧著自己吃了，伊美也沒註意到他吃了多少。
“你不吃辣的嗎？還有這個燒餅也不錯。”伊美推薦給研希。
“啊，不能。”經紀人和研希同時拒絕。
“吃刺激性的食物還有烤的會影響嗓子的。平時不能吃。”看伊美一臉錯愕地看著他們兩，研希趕緊解釋到。
“天，那你一直沒怎麽吃過辣的？各種烤的食品也很少吃？”伊美吃驚地問道。
“不是很少。是一直沒吃過。而且我也不愛吃那些東西。”研希夾了一點金針菇放在碗裏。
“噢，真可惜。”原來每一行都有自己辛苦的地方。唉，做個普普通通，想吃啥就吃啥的吃貨也挺好的。想到這裏，伊美又幸福地往嘴裏塞了一塊五花肉。
那頓飯讓伊美覺得研希似乎不像開始接觸時那麽遙不可及，冷冷清清的。能聊個不停，而且感覺研希總是笑盈盈地看著他，當然還有經紀人那個快謝頂的圓乎乎大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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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一般伊美會回70公裏外的家裏和父母妹妹一起吃飯。然後周日宅在家裏，或者陪媽媽練太極，看看電視。晶晶老家比較遠，一般半年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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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美和晶晶早上9點出門時，兩個人興奮不已，大有車在我手，天下我有的趨勢，在馬路上騎個小自行車飆到了30邁，有時候拐彎時嚇得後面的司機不斷地拿大喇叭嘀嘀她們。
不過一路上匆匆忙忙的人都是微笑著看著她們，大抵是羨慕她們的開心與活力吧。一路上適齡男青年的註目禮也說明了她們的美色。
確實，每周六都是伊美徹底捯飭打扮自己的日子。今天如每個每周六一樣，細細地畫了內眼線，睫毛用夾子加熱後認真地夾了一遍，不落下任何一根，最後每一根睫毛都又翹又長之後才罷休，看著鏡子裏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紅紅的小嘴唇，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中又透漏著一股英氣，伊美忍不住自拍了好幾張。想著留到自己老了的時候看看，我年輕的時候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到底也算得上是秀色可餐。披肩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不過，伊美很有心機地紮了兩個小的麻花辮在裏面，這樣既不讓頭發顯得太亂，又會透漏出一絲活潑感。為了防曬以及凹造型，特意戴了一頂貝雷帽。上半身穿了一件鮮綠色的毛衣，下半身穿了一條寬松版牛仔褲，配上帆布鞋，加一個卡其色的斜挎包包，一路上風馳電掣，這種體態以及容貌，著實讓人賞心悅目。
騎了半個小時後，伊美兜裏的電話突然震動個不停。她只好和晶晶打個招呼，然後停下來接這個電話。是研希的經紀人維克多打來的。
維克多解釋道，昨天晚上在和哈薩克總公司的人上報工作結果後，哈薩克總部對合同有一些小建議。經紀人和研希現在在電視臺，希望能把那幾條總部的意見再添加到合同裏面去。不過周六，接洽人員只有謝子琛在。他的哈薩克語和英語都沒有那麽強。
伊美低頭想了一會兒，沒有言聲。經紀人見伊美沈默，趕緊在那邊解釋說，要是周六沒時間也沒關系，那就周一上班再弄，周末這兩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伊美思忖了一會兒，她明白，如果真不想打擾她周末的休息，維克多就不會給她打這個電話了。反正遲早也是她的活，現在三個人還在等著呢。估計三個人都想快點把這個合同敲定，周一可以直接試唱錄音。
這樣一想，伊美便回覆到：“還是等我一會兒吧，我半個小時之內到。”
經紀人得到這個結果忙不遲疊地在電話那邊致謝。
電視臺離公園不遠。伊美直接打車到了電視臺。推開小會議室的門，經紀人趕緊站起來迎接她並且把新增加的合同款項遞給伊美。
伊美一看改過的合同，頓時就斯巴達了。這哪是幾項，又增加了好幾頁。天，還以為一個小時能弄完，看來周六這一上午有可能就耗在這裏了。罷了罷了，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那就認真做吧。伊美邊走邊看合同，走到會議桌前拉出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後，就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經紀人開門出去和謝子琛商討其他的細節，向伊美擺手告別，伊美擡起頭來才發現研希也在這個屋裏。她沒有註意到研希自她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她看。
伊美笑著和他們再見後邊迅速一頭紮進她的翻譯世界裏。
四十分鐘之後，研希又推門回來了。伊美從電腦前擡頭看，正好對上研希的視線。研希好像有點略微嚴肅地看著她，反正研希的眼睛是真好看。不過伊美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所以她點頭示意之後就接著翻譯。翻譯剛翻譯了5分之1，看來今天中午是趕不回去和晶晶吃麻辣香鍋了。她自顧哀悼了一下，便接著翻譯了。研希走到他平時做的位子，也坐了下來。
伊美心想可能研希在等著這份合同完事，可以立馬簽字。但是這份翻譯看情況至少還需要兩個半小時。
研希可能以為一會兒就能完事。於是她告訴研希，如果等合同完事，還需要三個小時。誰知研希笑了笑答道：“三個小時就完事了？這麽快？我們以為要今天下午才會出來呢”
伊美有點納悶地問道：“你不是在這裏等這個合同翻譯出來嗎？”
研希慢慢搖頭說：“不是，維克多和電臺工作人員商討其他細節去了。我沒有地方去，就在這裏等著吧。”
伊美只是微笑。然後接著速度翻譯。
過了一會兒，研希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也順便給伊美泡了一杯。然後又坐在伊美旁邊玩自己的手機。
翻譯了三個小時後，差不多完事了。伊美伸了伸懶腰，轉頭看了看研希，發現他還坐在旁邊擺弄他的手機。看來他一上午真是沒啥正事幹。天氣那麽好，可以出去散散步啊。電視臺樓下就挺不錯的。現在杜鵑花開得正美呢。研希往伊美這邊也看了下，伊美趕緊把視線轉開了，起身倒了杯水。
“是完成了嗎？”研希見伊美伸著懶腰，又起身走動。
“恩，差不多了。最後再調調格式。潤色潤色就好了。”伊美扭了扭她的脖子。長時間的對著電腦工作就是容易傷著頸椎和脖子。
“你真厲害，坐在這裏三個半小時，連水都沒喝，頭也沒擡起過。我給你泡的咖啡你一口沒動。你們這裏的女性都這麽厲害嗎。”研希看著伊美輕聲地問。
當然不是啊。伊美心想，是因為我努力我優秀啊，怎麽可能都和我一樣。辦公室裏那幫退休的老姐姐們可不是這樣。不過，也可以讓國際友人知道知道為什麽說中國女性是完全可以撐起半邊天了。
於是她答道：“差不多吧，這是我的工作啊，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遲早都是我自己的活。”
“恩，很敬業很厲害了。”研希表示欽佩。“之前我在匈牙利參加歌唱比賽時，那裏的翻譯，翻譯一份小合同，你翻譯這份的3分之一吧，他們需要一周，整整一周。你上午就搞定了。”
“一周？”伊美駭笑。“不能吧，工作效率這麽低在我們單位，如果效率這麽低，早就被開除了。”
研希微笑不語，又低頭看了看手機。
“來中國還習慣嗎？”伊美感興趣地問道。
“還行吧，挺好的。中國現在越來越好。這不是我第一次來中國。”研希的眼睛從手機上移開，看著伊美的眼睛回答了這個問題。
“是嗎？你上一次來是什麽時候變化很大嗎？”伊美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變化挺大的。上次來的時候是3年前，旅游來過，現在以前的樓都看不見了，都是高樓大廈。而且到處都有高鐵。很方便。我覺得是世界上最方便的國家。”研希由衷地說到。
“哈哈，是嗎，我覺得也是。現在出去旅游，我都感覺沒幾個地方有中國方便。你吃的呢？飲食還習慣嗎？ ”
伊美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研希聊著天，不時兩個人咯咯咯樂成一團。當然，大部分時候是，伊美自己在樂，研希基本都是微笑。研希笑起來真是好看，既好看又可愛。牙齒整整齊齊的，皓齒皓齒，明眸皓齒形容研希來很是恰當。五官越看越舒服，真是，一副好皮囊太重要了。要是和其他的長相平平的男生聊天，聊一會就自己就會發現，咦，他眼睛真是好小；咦，怎麽牙齒那麽黃。啤酒肚那麽大，真是，平時也不知道克制克制。看見一副好皮囊的人就會總願意看著，怎麽眼睛那麽明亮；牙齒真是整齊；笑起來真迷人。哈哈，人性就是這麽現實。
伊美本身就是一個愛笑的女孩子，平時也很活潑，和誰都能聊到一塊兒去。和研希聊了大半個小時，謝子琛推門進來了。經紀人在後面。
“聽見裏面笑聲不斷，就知道你應該完成工作了。”謝子琛伸手過來拿那份合同。
“恩，剛完成。”
“效率挺高。”謝子琛讚許到。
“沒辦法，逼出來的，有時候單位的急活比你們這催得還緊。”伊美謙虛地說到。
“不好意思，這次的確比較緊。一會請你吃飯吧。”經紀人邊翻看合同，邊笑著說。
“哈哈，不用了，這是分內的事。不用客氣。而且一會兒我回去自己還有安排。”看著時間還不算太晚，伊美打算一會兒回去自己涮火鍋吃，便婉拒了。
“你一會兒還有安排？還想嘗嘗你剛才推薦的那家火鍋呢？”研希轉過頭來問著伊美。
“啊？”伊美一時沒反應過來。原來研希挺饞的一個小夥。不過看他午飯那麽小家碧玉地吃，他真能吃下火鍋嗎？
見伊美沒回應，經紀人也看著他，研希馬上說，“要不你告訴我地址吧，一會兒我們自己去吃。”
反正回家一個人也是自己涮火鍋吃，要不和他們一起吃算了。思忖片刻，伊美便回覆到，“那我帶你們去吧，那家店面不是很大，不好找。”
“謝先生一起去吧”經紀人邀請道。
“不去了，一會兒我還得把這份合同打印出來整理整理，給周姐簽字。”
“周姐周末晚上也工作嗎？”伊美有點好奇。
“有事情的話就要加班，有一個月我們連續加了三周班，等完事，我們組的人在家都大睡了三天。”想起那次加班，謝子琛就心有餘悸。
“你們是超人。”伊美微笑道，“那我們先走了，有問題回頭再聯系。”
到了吃火鍋的地方，果然人很擠，上下兩層樓都人頭攢動。再來晚一點點怕是要排隊了。
他們要了一個四個人的座。坐下來後，服務員上前熟練地把銅鍋水加滿。然後另一個服務員上來點單。
伊美點了自己最愛吃的肥羊肥牛，確認了經紀人也不是□□教的後，又追加了兩盤五花肉。
“你們中國人是不是很愛吃火鍋？”經紀人維克多問到。
“恩，差不多吧。冬天約幾個熟人吃著熱騰騰的火鍋，配一點酒，蘸著麻醬，邊吃邊聊愜意的。”服務員又開始上小料了。麻溜地弄好自己的後，看著對面兩人笨拙的樣子，伊美便把他們的小料碗拿過來，細細地調配著。
研希一直認真地看著伊美的動作。周圍好幾個桌的女性都不停地瞄著研希。伊美註意到了。呵呵，看來研希的顏值得到了大眾的認可。和長得還看的人一起吃飯，伊美心裏還有點美滋滋的。
菜上了之後伊美也沒含糊，低頭就開始吃。兩周前就想來吃了，一直沒人陪她來吃。正好今天也餓得不行，上午幹的那可是力氣活。
經紀人也不甘示弱，卡卡卡一下幹掉兩盤肉。後來又追加了一盤肉。研希吃的應該也不少。不過光顧著自己吃了，伊美也沒註意到他吃了多少。
“你不吃辣的嗎？還有這個燒餅也不錯。”伊美推薦給研希。
“啊，不能。”經紀人和研希同時拒絕。
“吃刺激性的食物還有烤的會影響嗓子的。平時不能吃。”看伊美一臉錯愕地看著他們兩，研希趕緊解釋到。
“天，那你一直沒怎麽吃過辣的？各種烤的食品也很少吃？”伊美吃驚地問道。
“不是很少。是一直沒吃過。而且我也不愛吃那些東西。”研希夾了一點金針菇放在碗裏。
“噢，真可惜。”原來每一行都有自己辛苦的地方。唉，做個普普通通，想吃啥就吃啥的吃貨也挺好的。想到這裏，伊美又幸福地往嘴裏塞了一塊五花肉。
那頓飯讓伊美覺得研希似乎不像開始接觸時那麽遙不可及，冷冷清清的。能聊個不停，而且感覺研希總是笑盈盈地看著他，當然還有經紀人那個快謝頂的圓乎乎大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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